沈越川办妥手续回来,正好听到许佑宁这句话,走过来问:“你有什么办法?”
“不管你要不要听,我还是要跟你说一次谢谢。”萧芸芸换上一副真诚的表情,“秦韩,真的很谢谢你这段时间的帮忙。”
沈越川每一次汲取都激动又缠|绵,萧芸芸许久才反应过来,一边笨拙的换气,一边故作熟练的回应沈越川。
这个晚上,既平静又波涛暗涌。
曾经,护肤是洛小夕每天的必修课,可是医生告诉她,那些东西统统不能用了,对胎儿会有影响。
无措中,她想到了秦韩说可以帮她,几乎是抓救命稻草一般,又抓起手机拨通秦韩的电话。
沈越川不但生病了,而且已经治疗了很长一段时间,她却什么都不知道。
沈越川没再说什么,去洗了个澡,早餐也刚好送过来。
她拉过安全带,单手系上,却系不住心里汹涌而出的酸涩和绝望。
下午,关于曹明建肾虚、住院是为了治疗某方面功能的消息,在网络上沸沸扬扬的传开。
沈越川怒冲冲的转身回来,瞪着萧芸芸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本来就打算交给你的。”沈越川说,“这是一个烫手山芋,放在芸芸身上,只会给芸芸带来危险,交给你是最好的选择这是薄言的原话,我非常同意。”
萧芸芸撇了撇嘴:“曹明建才不值得我从早上气到现在呢。”
昨天晚上对她而言,也许并不是一次愉快的经历。
“玻璃碎片都扎进去了还说没事!”周姨用消过毒的镊子把玻璃渣夹出来,叹着气念叨,“你啊,从小就是这样,受了伤也不吭声,要不是没人发现,永远都没人知道你痛。”
以后他们会怎么样,都没关系,只要和沈越川在一起,她可以什么都不要。